多项选择题
下列关于事件信号描述错误的有（）
A.信号Target 中endDeviceAsset 如果不为空，则表示需求响应事件指向终端设备资产的类型
B.DN（下位节点）必须支持所有信号
C.简单信号用0、1、2、3表示
D.信号间隔时间必须相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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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与电能替代项目电力直接交易的市场主体包括（）。
A.发电企业
B.综合能源公司
C.电能替代用户
D.电网企业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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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燃煤项目，主要排放污染物包含（）等。
A.烟尘
B.二氧化硫
C.氮氧化合物
D.二氧化碳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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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强前端融合与后台支撑。各省公司加快制定供电服务与能效服务业务融合方案，统筹客户服务资源，推进（）等岗位融合。
A.大客户经理
B.业扩报装
C.用电检查
D.电费抄核收
